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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案追踪之滴血存折

岭南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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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案追踪之滴血存折》小说是作者“岭南人”的倾心力作。以下是《迷案追踪之滴血存折》内容介绍:他身上裹着一件草绿色穿了有些年头的军大衣,黑色的条绒布棉鞋和黑色的粗布裤管上沾了许多泥点。如果你非要找出一些他独有的特征的话,只有他那张略显冷峻不怎么爱笑的脸让人有些印象,从车上下来到现在,他就一直保持着平静僵硬的面部表情,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打问过古源镇农业银行的位置后,就融入去往集市最南头的人流之...

来源:番茄小说   主角: 胡小云张沛霖   更新: 2022-12-06 18:2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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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案追踪之滴血存折》内容精彩,"岭南人"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胡小云张沛霖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迷案追踪之滴血存折》内容概括:二零零二年腊月初十,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席卷了整个陕南山区秦岭山脉褶皱里的古源镇所有的树木、房屋、山梁上都被一层厚厚的积雪覆盖,远远看去阴沉的天空之下白茫茫一片,天地间似乎没有半点生气此刻只有镇子中心不足二百米的街道上热闹非凡,两排低矮破旧的门面房之间,穿梭着从四处赶来采买年货的男男女女,集市上各类商品的叫卖声吵嚷的震天响,人们踏雪带泥、三三两两、有说有笑地在各自心仪的商品前驻足停留,精心挑选着......

第1章 取钱

二零零二年腊月初十,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席卷了整个陕南山区。秦岭山脉褶皱里的古源镇所有的树木、房屋、山梁上都被一层厚厚的积雪覆盖,远远看去阴沉的天空之下白茫茫一片,天地间似乎没有半点生气。

此刻只有镇子中心不足二百米的街道上热闹非凡,两排低矮破旧的门面房之间,穿梭着从四处赶来采买年货的男男女女,集市上各类商品的叫卖声吵嚷的震天响,人们踏雪带泥、三三两两、有说有笑地在各自心仪的商品前驻足停留,精心挑选着商品的款式颜色,仔细比对各家间的价格差异,并与店主为几毛钱让利争论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一辆从岭南县城驶来的班车准确无误地停靠在喧闹集市北头的石桥上,蓝色中巴车上慢悠悠地走下来一个长相衣着都极为普通的中年男人,这人估摸着有四十来岁,一米七上下,中等身材,发型是随处可见的小平头,鬓角处的头发略显花白,眼睛不大却很有神,鼻梁不高也不塌,是秦地男人特有的小葱头鼻子。他身上裹着一件草绿色穿了有些年头的军大衣,黑色的条绒布棉鞋和黑色的粗布裤管上沾了许多泥点。如果你非要找出一些他独有的特征的话,只有他那张略显冷峻不怎么爱笑的脸让人有些印象,从车上下来到现在,他就一直保持着平静僵硬的面部表情,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打问过古源镇农业银行的位置后,就融入去往集市最南头的人流之中。

人群里有位佝偻着身体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格外显眼,她胳膊上挽着一只空篮子,缓慢而又费力地挪动着小脚,似乎每一步的挪动都要使尽全身的气力,她好似一块凸出水面的卵石,汹涌地人流在她的身前分开,又在她的身后合上。每走几步她就要停下来猛烈地咳嗽一会,咳的身体像一张拉满弦的弓弩。她颤巍巍地从裤兜里抽出不知使用了多少年头已经涮洗的有些褪色的浅灰色手帕,慌乱地擦拭嘴角因松弛而咳嗽出的口水,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抽手帕时,不小心带出的一卷零钱。路过的一个穿着蓝袄灰裤的小男孩看到落在地上的钱,忙用脚踩住,站在离老婆婆不远的地方,装出找人的样子四处张望,静静等待着老人的离开。恰好经过的中年男人拽起男孩的腿,将地上的钱捡起递还给仍在原地不停咳嗽的老婆婆,随后在老人感激的话语和男孩恶毒的眼神里继续向南走去。

不一会儿,中年男人的脚步停在一栋白色瓷砖贴面的二层办公楼前。他缓步走上台阶推开一楼银行业务大厅的玻璃门,径直迈了进去。说是大厅,其实一点也不大,甚至都能用小形容。整个厅也就二十来个平方,地面由灰白色水磨石打磨而成,柜台和左右两侧墙面贴着米黄色大理石瓷砖,白色石膏板做成的吊顶里镶嵌着明亮的日光灯管,墙角的位置安装了一台新到不久的监控摄像头,墙面上张贴着最新的存贷款利率表和各类规章制度。

此刻大厅里早就挤满了办理存取款业务的乡下人,尽管身着灰色制服的银行保安,不断地提醒厅内的众人,排好队形保持安静,可歪七扭八的队伍里,仍不时会发出阵阵嘈杂声。焦急等待的人们透过玻璃窗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两名柜员一张张地清点钞票。队伍里不时地有人小声抱怨,只能在开户行取钱的陈旧规定给他们带来的各种不便。

对于每天枯燥的重复性工作,两位女柜员显然提不起半点精神。两个人都像患了软骨病似的,瘫软地坐在办公椅上。尽管时间已过下午三点,但她俩还不时地会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似乎即将结束的一天还尚未开始。她们工作多年自恃早已洞悉了眼下职场的一切,没有关系升迁无望,干多干少差距不大,那又何必着急让自己身心疲惫呢,还不如慢慢来好好保养身体,老了多领几年退休金。

长久的等待后,总算轮到了中年男人。他伸手从大衣内兜掏出一张皱皱巴巴满是污渍的存款单据,弯腰趴在柜台上。将单据放在玻璃开口下的凹槽里,对懒洋洋的女柜员和气地说:“同志,我想把存折里的一万块钱全取出来,说完竟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大门口。女柜员有些厌恶地接过脏兮兮的存款单据,不耐烦地说了句:“身份证。中年男人皱着眉暗暗地吸了口气,略显紧张地取出衣兜的身份证,再次从玻璃凹槽里递了进去。女柜员将身份证上的黑白照片与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仔细比对了一下问:“你叫贺家奇,贺家沟的,怎么看着和身份证不像?,中年男人紧着嗓子磕磕巴巴地回答:“嗯……以前长得胖,去年生了场病瘦的有些变化。女柜员站起身说了句“等着,就拿着单据和身份证进了墙后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女柜员缓步走了出来,身后跟出来板着脸的柜台主管贺洪亮。贺洪亮今年已快五十岁,仍面色红润、头发黝黑、精神头十足,一张国字脸上戴着副厚厚的眼镜片。他老家就在贺家沟,尽管在外求学工作多年,平日里因山路崎岖、距离远而很少回去,但沟里不多的人家他基本都认识。对于贺家奇他到有些印象,他是长贵叔家的独苗儿子,后脑勺上有几片地方没长头发。以前听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这叫鬼剃头,是小孩出生时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被小鬼拽去了几缕头发。又说脑袋上的头发代表人的灵魂,贺家奇的灵魂不完整,所以看上去有些傻愣愣的。其实现代人都知道那只是普通的斑秃和灵魂不灵魂的并无关系。贺洪亮以前在村里上学的时候,经常带着群孩子上树掏鸟蛋,当时贺家奇总是流着鼻涕跟在他屁股后面。前几年和老家的人闲聊,听说这小子不学好,常年在外游荡干些偷鸡摸狗的营生。

听女柜员说让自己帮着确认一下是不是贺家沟的人时,贺洪亮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自己在外求学工作多年和老家的人见面少,可每每见到都倍感亲切。即便是随意聊上几句闲话,关心一下记忆里的人和事,也能让他自己回味很久。人可能年龄越大就越怀旧吧,现在的他时常夜里梦见自己回到了生活过的山沟里,回到了调皮捣蛋的小时候。

可听说外面的人是贺家奇时,他就有些后悔自己问没清就太快的答应。他不想辨认这个做小偷的老家人,那简直是在丢自己的脸。一想到过会儿,还要与个小偷寒酸客气,就让贺洪亮心生厌烦。他心里不断臆想接下来的事情,这个小偷要是知道自己在这里上班,会不会经常来自己麻烦。或是打听到自己的家在哪里,会不会对他这个熟人下手。

贺洪亮越想越烦闷,他烦闷贺家奇的突然出现,也在心里默默地责怪,这个给自己找事的女下属。这不是故意给自己难堪嘛。可这事又不能让女下属知道,不然自己的威信还怎么确立。既然答应了,他只好拉着脸起身为难地往外走。

到了门口,女柜员用手指了指趴在柜台前的中年男人。贺洪亮用手推了推鼻梁上快要滑落的眼镜,眯着眼睛看玻璃窗外的男人。中年男人接触到贺洪亮的目光,不自然地扭头看向别处。看着中年男人浓密的后脑勺,贺洪亮走到办公桌前,要过女下属手里的身份证再三确认。身份证上的男人应该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贺家奇,地址就是贺家沟没错,尽管身份证上的黑白照片很模糊,但依然可以看出照片上贺家奇的长相和他爹贺有才相差不大,尤其是大的轮廓几乎一模一样。而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头上既没有斑秃,长相也完全不同,他肯定不是贺家奇。

随后贺洪亮走到玻璃开口处,质问柜台前已有些紧张的中年男人说:“这身份证和存折哪儿来的。

中年男人慌乱而又楠楠地小声回答:“我的

贺洪亮盯着男人的眼睛厉声说:“再不说实话,我可就叫警察来了,随即转头给女柜员使了个眼色,吩咐道:“潘婷,你去给派出所打电话,把警察叫过来。

女柜员潘婷会意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佯装着开始拨号。大厅里原本闹哄哄的众人听到“叫警察三个字立刻安静下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却已不自觉地往后退。

中年男人看到女柜员真的开始打电话叫警察,表情立刻紧张起来,本想要回自己的存折和身份证,可看到贺洪亮寒气逼人的眼睛,他又放弃了。中年男人仓皇地退后一步,扭过身便往大厅出口的方向跑。

站在门口维持秩序的银行保安也注意到柜台前的动静,正想上前查看情况,仓皇逃跑的男人已冲到他的面前,保安忙伸开双臂、分开双腿、弯腰曲腿,犹如准备迎球的守门员,试图堵住男人逃走的去路。

中年男人对保安的突然阻拦有些措手不及,连忙伸出胳膊,试图用手肘拨开保安,绕路逃出大门,却不曾想被失去平衡的保安扯住衣服,拽倒在地上。

贺洪亮等人随后赶到,几人合力将试图挣脱的男人死死压住,保安麻利地用皮带将男人胳膊反手捆在身后。中年男人脸贴着水磨石地面,嘴里不停地大声喊着:“放开我,你们凭什么绑我……。

集市上的人们看到大厅里的打斗场面,纷纷聚在银行门口,彼此间相互打问着,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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